江少恺砸了门边的报警器,警报声呜呜鸣响,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凶狠,她攥住苏简安把她按下来,手肘狠狠地砸向她的后颈……
她挂了电话,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什么好消息?”
微微偏过头,就看见床那边的人睡得正香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一抹剪影,精致的小脸毫无防备,像一个没心机的孩子。
她要刷个牙冷静一下!
对面的沈越川哀嚎:“对手对我造成10000点伤害!赢球就算了,还当着我的面秀恩爱!”
想起这是谁的脚步声,苏简安头皮一麻,抬起头果然,陆薄言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
她的声音低下去,仿佛快要睡着了,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背:“我在,我在这儿,别怕。”
陆薄言原定的出差日程是七天,如果不是他提前赶回来的话,他应该在那天回来的。
苏简安还在厨房切菜,唐玉兰拿了东西拉着陆薄言一起进去,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苏简安悠悠闲闲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,颇为同情地说:“那破产之后的日子,你们过得很艰难啊?”
“会被怀疑。”
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
“我帮你看看。”